“儿子不哭,不哭啊,这个道姑胡说八道的,不哭了!”何西像一个慈父一样安慰儿子,“不哭了,回去,爹给你买糖吃。
妙法:“何问虽然是小孩但也有杀人动机,这是一个疑点,第二个疑点就是古助你家跟何西家经常闹矛盾,难道你就不怀疑是何问推你儿子下河?”
古助立即反驳,“我儿子长得比他壮,他一个矮老鼠哪来的力气推我儿子下河!”
妙法:“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如此袒护仇家,说是仇家有些严重了,是不和之家的儿子,这很可疑啊!”
何西:“我是一个捕快说实话做事实,不能乱冤枉别人!”
妙法:“不冤枉别人?好像不是吧,十天前古村的二流子半夜偷偷去割了村民的稻子,都被当场抓到了,你还说不是他偷割的稻子。是不是二流子给了你什么好处,所以你才袒护他。”
妙法:“这样一个人说话不可信,你觉得呢,张大人?”
妙法又难缠又不是普通人,张兴宁只好请孟长陵再去调查,但只给了三天时间,三天一到,如果孟长陵查不到胡该被冤枉的证据张兴宁便要定罪。
东城衙门。
规定的三天都已经过去半天,阿金见孟长陵还在后院抱小孩,大郎他们也都照常去巡街,主簿童扬在书房结算月钱,妙法也不知道去干嘛了,他们一个两个的没一个着急,阿金可急坏了。
阿金:“大人我们怎么还不行动啊,三天很快就要过去了,我们再不行动就没法帮胡帮主翻案!”
“大人啊,你就别哄孩子了,快行动啊,快吩咐大家做事!”阿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上跳下窜的,急得不行。
“有师爷在,当天即可让他们如实交代事实,阿金不必着急。”孟长陵给阿金倒了一杯茶让他降降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