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没有!”
“相爷,这边也没发现!”
“李大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傅庭燕虽然帮李贤说话但还是相信孟长陵的为人。
李贤还坚持孟长陵收了漕帮的礼物,“他一定是藏起来了,他身边那个道姑有通天本事,肯定是她施了隐身之法。”
“既然李大人知道下官的师爷本事通天怎么还敢听信谗言污蔑下官,李大人是相信长陵清高的品行,还是坚信自己的势力?”孟长陵瞟了傅庭燕一眼,傅庭燕知道他话中另有所指。
“你有没有收漕帮的东西、有没有为胡该脱罪,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李贤气馁了只能在口头上讨便宜。
孟长陵:“胡该是长陵的朋友,长陵知道他的为人,相信他的品行,相信他没有杀人,自然要为他脱罪,难道这碍到了李大人的大事?”
孟长陵丝毫没有避讳,李贤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傅庭燕也从未见过如此坦率如此直接的官员,他敢公然承认自己有私心袒护了和他有交情的人,该说他率性义薄云天,还是该说他天真不懂为官之道!
孟长陵:“漕帮这件案子还有很多疑点,下官和张兴宁大人商量好了,明天重新再审一次。如果李大人关心可以去旁听,顺便可以当众向张大人求证,下官有没有传谣言污蔑张大人的名誉。”
第二天,西城衙门。
张兴宁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通,他的人明明看到漕帮的人抬了两箱东西去了东城衙门,怎么会搜不出来!
何西和儿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堂下,古助的脸色也很难看不敢乱看,胡该被带上来了,张兴宁再次问胡该是否承认杀人的事实,胡该还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