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呀?”阿金好奇心很重。
妙法:“那天在公堂之上他不是说,如果能早点认识长陵就会和长陵成为莫逆之交吗。”
阿金:“这话倒是真的,先帝还在时张兴宁真的是一个清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不收礼,不吃请,先帝很欣赏他,还当朝廷百官的面称赞他是难得一见的清官,所以村夫出身的他才能升迁这么快。”
妙法不敢相信,“真的?”
阿金点头,妙法还是不敢相信,孟长陵倒是理解,“人事多沧桑,世间万物都在改变,能改变人的东西太多。”
妙法:“那真是可惜了。”
“官场就是一个大泥潭,很难有人能保持一身干净。”阿金自小在京城长大见过很多这样的朝廷官员。
红河河道整修完毕,丞相傅庭燕功不可没,女帝为丞相设下庆功宴,百官都要出席,孟长陵也参加了。
女帝说了很多话都是褒奖傅庭燕的,还赏赐了很多东西给傅庭燕,傅庭燕谢主隆恩之后曲子就弹起来了、舞蹈也就跳起来了,因为跳舞的都是舞姬,女帝没看几眼光坐在台上和白颂堂调情来着。
颜谓见孟长陵盯着女帝和白颂堂两人盯得出神便悄悄把椅子移到他身边,“有什么好看的,我说她是青楼女子,你不反对吧?”
孟长陵就静静地看着不说话,颜谓搞不明白他,“你又不是那个人吃什么醋,好了,喝一杯,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