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谓受了重伤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过来了,孟长陵也受了伤没法用法力给他治疗,所以他只能选择自我调息静养。
孟长陵刚想要起身离开,躺在床上的颜谓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请他留下来陪陪自己。
下人端来有利于外伤愈合的药,孟长陵亲自喂给他喝,一勺又一勺的,他满眼都是孟长陵,苦涩的药汁也是甜的,孟长陵知道他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只能抱歉。
颜谓喝完药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孟长陵用丝绢帮他擦掉了嘴边的药汁,在颜谓看来这是温柔的妻子在照顾受伤的丈夫,但在孟长陵看来只是在照顾一个朋友。
“你喜欢过别人吗,那个人一定很幸福吧?”颜谓突然很嫉妒那个他喜欢的人。
孟长陵:“我喜欢很多人但并不是你说的男女之情,可能是生在动乱的年代,我并未经历过男女之情。”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能如此坦荡!”原来他不懂,可能是不屑于懂吧。
孟长陵:“等岁月过去的时候很多事情都能随之放下淡忘,我走过了五百多年的岁月从未见过此志不渝的感情,男女之情,风月之情,只不过是一时情深罢了,转身就会遇到更好更合适的,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也是如此。”
颜谓还是无法领会他说的那种境界,“可能吧,天长地久也许只是说说而已。”
“可能是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辞。”孟长陵挥挥带血的衣袖不掺杂任何男女之情潇洒离去,颜谓却还躺在床上悲情,可能是他遇到了不对的人。
女帝请孟长陵进宫保护自己,孟长陵觉得善鸿可能会再来杀女帝所以就去了,妙法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去那里吃吃喝喝了。
皇宫,梧桐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