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谦泽轻捏起她的下巴,笑意融在雨水里:“电话里把人叫过来就不认账了?”
温眉凑近他一些。
他今日梳着精致的发型,眉峰清晰,鼻梁高挺。
她抬手沿着他俊朗的面部线条临摹,最后落在他薄唇上:“我是不是没说过,你长得好帅!”
“嗯,的确是第一次听。但。”慕谦泽握住她的手:“我可夸过你好多次。”察觉到外面的凉意,他松开她:“听话,乖乖坐着,外面凉。”
等他坐到车里,温眉又如腾蔓一样缠在他手臂上。
他艰难的将车开到街道。
外面的雨停了,他将车停在路边,俯身朝着温眉吻过去。
唇齿间淡淡的酒味让人沉沦,他将额头抵在她额间:“你会记得醉酒时发生的事吗?”他将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里,眼里蓄满了深情:“对不起,我做了一件错事,一件连后悔都无济于事的错事。这两天,我总想起,上回你在温泉池抱着我,一遍一遍贴紧我的耳骨跟我说你爱我。”
温眉酒意渐浓,迷迷糊糊的只能听清半句话,她笑了笑,圈住他的脖颈:“我的确很爱你啊,那你爱我吗?”
不知他是不是觉得自己醉着,几乎没什么犹豫的回:“我也爱你。”
他说的特别诚恳,腔调里没有一丝油味。
这句话就像一颗穿堂而过的子弹,打的温眉酒散了一大半。
她凭借最后一丝清醒,移开了视线。
前方天桥下有人在唱歌,她立刻抬手指过去:“有人在唱歌。”
这是这丫头的毛病,她大多数时候清醒透彻,胆大心细,但一碰到不确定的事儿就惯性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