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发红,如同一头猛兽。
齐恒被齐恪压制着动不都不能动,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齐顾宁,齐顾宁却一摆手,示意众保安不要上前。
齐恪的狠,他是亲尝过的。
一拥而上倚多为胜不是不能,可“金粉邂逅”是他的场子,砸了这里,损失的是他,不划算。
见齐顾宁服软,齐恪便也不再过分紧逼,将齐恒拖出“金粉邂逅。”,甩到车后座,道:“以后不许和齐顾宁混!”
齐恒挣扎着大喊:“凭什么!凭什么!”
齐恪凑近他,一拳打出,齐恒一个哆嗦,齐恪的拳头在离他鼻子一寸的地方停住,化拳为掌,拍了拍他的脸:“凭我是你哥,凭你打不过我!”
他甩上车门,交代司机把齐恒弄回家。
然后摇摇晃晃地在夜风里走着。
三大杯洋酒下肚,对他不会起什么作用;可是他却觉得憋屈。
齐恒同他,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两人的生日就差两个月;
齐恒不服他又怕他,他讨厌齐恒又不得不管他——他们兄弟就是这样别扭的存在。
齐顾宁不是什么好东西,迟早会出大事被天收了去;
他就算再烦齐恒,也得把他从齐顾宁那淌混水里摘出来。
真烦!
齐恪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走到公司楼下,上面灯火透亮。
他算不上工作狂,因为他只负责管人,手底下很有几个像孟慧媛这样的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