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双颜》的故事,缘起于一首歌——戚夏一边看文,一边打开音响,于是整个空间里飘起怅然的乐音:
“十九岁的那一年,流浪和我有约定,寻找一个理想的地方盼望有人告诉我,一个方向在远方,能够远离诱……惑不安;
没有欲……望、自由解放,不再盲目的追求,告别爱……欲……纠缠(fly away);
三十岁的那一年,悲伤与我有约定,寻找不到理想的地方在欲……望的国度中,我们都是饥渴的人,不能远离诱……惑不安……”
写完这个文已经这么久了,戚夏很惊异自己竟然再次被自己打动。
她在唏嘘中抬头,正见桌上丢着的黑色礼帽——而这么多年来,只有欧阳有斐提到过它。
真是奇怪,这么个晦涩难懂的小文章,竟然被欧阳有斐记住!他不是专演脑残偶像剧么!
戚夏心中不免有些别扭。
但她也就小小地别扭了一下,便将欧阳流量丢到脑后。
她马上就要和程大总裁开启归乡之旅;这又是一个她没有接触过的领域。
写真人真事和小说一定是有不同的,但是其间又有一些微妙地相似;
她想,如何在现实与虚构中找到平衡,应该是“金主传记”最需要掌握的技能。
咦,虚构?
不是都是“口述实录”么,哪来的虚构?
呵呵,戚夏可没那么天真。
所谓的“传记”,大多都有粉饰的成分;特别是金主出钱写的传记,难免会对自己的过往进行浓妆重彩地粉饰。
写作者需要的就是把那些可能的“假”,写得“真”,赋予其合理性、甚至用一些“春秋笔法”,让讲述者的“自我贴金”显得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