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地处于旧城区,楼旧道路窄,路两边还满满停着两溜车,对面两车交汇都很困难。
下午四五点钟,竟然就堵得水泄不通,卡得死死的。
感觉很正常,可又有点……奇怪……
……
挂掉欧阳有斐的电话,戚夏又发了会呆才继续收拾行李。
临下楼时,接到齐恪电话,说是她楼下堵得水泄不通,车子开不进来,让她在房里多等一会儿,他上来接她。
戚夏没听他的,直接提上行李出门去。
关门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奇怪的预感,仿佛自己不会再回来这住了几年的地方。
她微微叹口气,提行李下楼,心里仍然怀着难言的惆怅。
电话在响,又是欧阳有斐的,戚夏这次没有接。
她快速下到一楼,下午四五点的时段,楼下一向有点堵,但是……
像是灵光一闪,又像是无法解释的超强直觉,戚夏本能地立即抱住头,往地下一蹲。
就在她将自己包头盖脸遮住的同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还在维持极缓慢挪动的车流瞬间凝滞;
然后,不少车的车窗迅速打开,还有人飞速地从车厢钻出来;
这些突然出现的人,每个人的手中都举着长枪短炮;
刹时间,各式各样的摄像设备全都对准她,只对准她。
在楼下躲藏守候很久的狗仔们乱糟糟地向戚夏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
“你和欧阳交往多久了?”
“听说你就是‘沈七七的七’?”
“欧阳帮了你这么多,你们对两人的未来有没有进一步的规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