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戚夏两米开外站定脚步，戚夏大气都不敢出。

李凤轩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会儿，无奈地道：“我比你大了快二十岁，要是早点结婚，都能当你爸了。”

叶泽欢说：“你当不了我爸。我也没要你答应我什么。我就是气你躲我。”

气鼓鼓的，还很委屈，说到后来，竟然略带哭腔。

李凤轩静默着，然后说：“欢欢，你真的太小了，我……”

叶泽欢：“对啊，我和你表白的时候十五岁，是很小。但我今年都十七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凤轩：“十七岁而已，你有很大很远的未来；何必执念于此？”

叶泽欢：“我不管。我就喜欢你。”

李凤轩：“欢欢你听我说……我不会结婚的，你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你应该睁开眼，看看你身边优秀的同龄的男孩子……”

叶泽欢：“你不结婚更好，等我二十七岁时你该不会觉得我小了。我们走一步算一步！”

李凤轩：“……”

叶泽欢笑起来：“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找小美阿姨玩。”

说着，竟然不等李凤轩回答，嗒嗒嗒地跑远了。

李凤轩在原地站了一会，长叹一声。

……

待叶泽欢同李凤轩都走远，戚夏方从花丛后走出来，紧张得一批。

冬日阳光正暖，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听八卦听的，她的额头生生地迸出一圈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