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看齐恪终于消失在门边,心里暖暖的。
一个人在情感上也许难免有挫败;可是,那肯定不会是天塌下来的存在。
至少对戚夏来说,是如此。
……
齐恪告别戚夏后,心里仍然觉得很堵,总感觉有件事非做不可似的,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上城的深夜里乱逛。
路边,刚加完班的上班族将头缩进大衣的衣领躲风走;
赴夜场的年轻人则无惧寒风,嘻嘻哈哈地打闹。
戚夏的话,一句一句地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又是一遍……
突然,齐恪将方向盘一拐,狠踩油门,向城市的另一边飞驰而去。
不到十分钟,人已在孟慧媛家楼下。
这两年,齐恪没少在应酬喝得烂醉后,被孟慧媛暂且丢到她家里醒酒;
又或是反过来,孟慧媛喝多了他送她回家——
这里的安保人员对齐恪算是相当熟悉,没拦车没拦人,就让进了。
齐恪长驱直入,一气跑到孟慧媛家门口,然后停下来喘气。
努力维持云(吊)淡(儿)风(郎)轻(当)的贵公子风度,齐恪按响门铃。
“叮咚”“叮咚”。
其实,门铃不过只响了两声孟慧媛开门了,可齐恪却等得难熬。
以至于当孟慧媛出现在门后,那张小小的脸有点焦急又有点嫌弃——反正不是平时那一本正经、公事公办、冷若冰霜的小模样。
齐恪竟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孟慧媛人不在公司,但工作没停;刚刚打完工作电话,就听见门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