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文化的归文化、商业的归商业，不要将集团公司和家族捆绑太深，该交给专业经理人的权限就交出去。

比如收缩野心，房产业虽然看似繁花似锦，却有太多不确定性，不如深耕徐家擅长的文化产业。

……

徐家接不接受是他们的事，或者徐家接受之后，能操作到什么效果——

总归他和许景瑜是不会入局了。

旁人羡慕的金山银山，对他们来说是空山废山；

不接受看似丰厚的权利，也就没有义务费心力去扶持。

人各有追求，沈沁觉得这样很好。

这一番谈谈吃吃，一直持续到午后才散。

几人各自回房暂且休息。

许景瑜、程潜之和沈沁在相邻的隔壁，两位律师则在另一楼层，于是程潜之很自然地送沈沁。

沈沁站在房门口，生怕程潜之要跟她进门，杵着先不开门。

程潜之心领神会地退开一步，说：“那，我就等你消息了。”

沈沁点点头，飞快地刷房卡推门，却听得那男人在身后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扭过头来，见程潜之不自然地摸着自己的寸头。

他问得没头没脑，沈沁却“秒懂。”了，她不觉感到好笑，回答：“一开始就发现了。”

程潜之的表情僵住了：“我的演技那么差吗？”

沈沁说：“不是你的问题。”

她得承认，刚开始时她几乎快要相信这男人确实患那啥“解离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