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页

作为李家后人,他亦是该行此礼!虽然李家后人众多,他也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我已不是陆相了。”陆挚拱手回了一礼,说道。

李家后人并非都是昏聩之辈,有人贤明,有人刚正,有人果决,有人坚定并非是没有人更适合那个皇位。

可是封建礼制下的皇权,不是能者上庸者下,也或者说是都有条件地筛选;而这轮筛选,即便同为李家后人,也是有太多人从出生就没有资格参与的。

因为皇位只有一个,而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往往如同一颗可以改变人性地禁果一般,坐上去之前的可能是个有理智的人,可至于坐上去之后终究会变成什么,却是谁也无法保证。

不过身处其中,文辩智术如贤相陆挚也只能看到家国,看到百姓,而不能有这般审视地视角。

“我已派人去沂州府,本计划若是那位对温家起了杀心,便尽力护他们隐居躲藏;而如今是流放之刑,北上我会着人安排妥当,南下便拜托陆相了!”尽管陆挚说了他已不是陆相,可李晓还是拱手如是说道。

他也不是不能全力安排那些幼童女眷,只是陆相也恰好南下,余荫尤在能为温家做些什么,未尝不是其晚年的一种宽慰。

在简单说完温家之事后,李晓还是提了陆婉儿,那个与温彦行尚未有婚约,却因其生死不知,正躺在他郡王府里的女子。

陆相久久未语,他收到温彦行最后写来地一封书信里,说得就是大概就是她吧。那个被温彦行种在了心上,要为此辞官的人

“我已让御医尽全力挽救她的性命,可是据御医说,其本人求生欲望很低,所以仍然处在昏迷之中。”李晓已经尽可能地,平着语气来叙述这件事,可陆挚却还是心有戚戚焉转过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