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黄棉就又放下了羞耻感,继续工作。
可能因为长期熬夜的原因,安成序的脸色很苍白,显得唇色更加寡淡,唇角还有小小的干裂。
黄棉拿了个新唇刷出来,刮了一点唇膏出来,轻轻刷在安成序的嘴唇上面。
刷到干裂处的时候,安成序身子往后仰了仰。
黄棉触电般的停住手,小心翼翼问:“怎、怎么了?是新的,我刚刚拆封的。”
“不喜欢这个。”安成序说,又看了眼黄棉横在眼前的手,眼睑稍抬,声音低低的,“用手指。”
黄棉一惊,化妆过程中经常会用到手。
对于职业化妆师来说,手也是最灵巧的工具,有些时候徒手上粉底的效果甚至比化妆蛋上妆的效果更好。
但是用手指给安成序涂唇膏……
安成序又看了她一眼,眉头皱起,像是无声的催促。
黄棉只好硬着头皮,手指刮了唇膏,点在安成序嘴唇上。
触感很奇怪,温温软软的,距离也很近,她都能听到安成序的呼吸声。
手一动,安成序的嘴唇就跟着往下一凹……好像在用手指……
跟他亲吻一样。
黄棉下意识想收回来,但安成序就那么抬着狭长的眼看着她,好像她一收回去,就立马发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