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三年没见,前不久才见的棉棉妈还好,棉棉爸可受不了了,那么个大老爷们一边喝小酒,一边偷偷抹眼泪。
棉棉妈说:“别哭,孩子回来了,该高兴。”
棉棉爸不认:“谁哭了,我那是酒呛的。”
黄棉也哭,这么多年没回家里,棉棉妈上次走得又极其匆忙,哪家的孩子不思念父母,而且在外打拼,受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泪,只有在家才会有人心疼自己,做回那个完全不需要坚强的黄棉棉。
见黄棉哭,棉棉爸也忍不住了,父女俩捏着拳头,嗓门一个赛一个的高,活像号丧。
棉棉妈一脸无奈。
棉棉爸号完,关心起最重要的女婿问题,抽了抽鼻子,问:“棉棉,小安呢?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棉棉妈也竖起耳朵,黄棉一口气没喘过来,张嘴就是一个哭嗝,“呃……”
正在黄棉和一脸期待的棉棉爸妈尴尬对视的时候,有人敲门。
黄棉见状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大口气。夭折哦,从哪里找那什么劳子小安,自打那天和安成序说完,这人也应该懂了她的意思,直到今天再也没联系过她。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儿失落,她把这归咎于,以后再也见不到安成序那张帅脸了吧。
这么想着,她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立马傻了眼。
门口拥拥嚷嚷了好多亲戚,一张门都框不下,都穿着喜庆的大红色,拎着一手的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