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次回家,她甚至也不会见到二姐。
而且说这些有什么用,她又回不到小时候了,难不成二姐是让她原谅她吗?
黄棉想到小时候,就气鼓鼓地想,凭什么原谅,她又不是圣母。
好烦好烦,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黄棉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她最不喜欢这种需要使劲思考的情况了。
正烦恼的时候,有人拉开了她的枕头。
黄棉被乍亮的光线刺激得眼睛一眯,就看到安成序逆着光,站到她床边,手机屏幕还亮着。
黄棉有些怏怏地坐直了身体,问:“你工作处理完了吗?”
安成序摇摇头。
黄棉就稍微打起点儿精神,指着被她占据的沙发,问,“是要坐沙发吗?来,我让个位置。”
安成序再摇头。
黄棉心情正值低谷,也没问那他掀自己枕头干嘛,重新趴在沙发上,枕头包住自己的脑袋,像一只不肯面对生活的小蜗牛。
安成序就说:“伯母说你每次心情不好,就爱折腾枕头,看来就是真的了。”
黄棉动了动身子,露出一只眼睛,问:“我妈干嘛给你说这些?”
安成序上前两步,伸出了手,把黄棉的枕头又一次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