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欲反驳,但是对上安成序的视线,却无端心虚,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
“那种人你都愿意考虑,为什么就不考虑一下我呢?”安成序又问。
声音低低的,带着沙哑。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黄棉张了张嘴,仍然不知道说什么。
“朋友?”
一步。
“弟弟?”
两步。
“姐妹?爸爸?”
三步。
“就是不是你会考虑的未来伴侣是吗?”
四步。
被他逼得几乎退无可退,黄棉背“砰”地顶上了冰凉的墙壁。
这里是一楼楼梯旁的的小隔间,平时没什么人会走楼梯,于是空荡荡的,安成序的声音在这里有些失真,低沉得吓人。
黄棉被吓到,色厉内荏地问;“你干嘛?我警告你,我可凶……”
话还没说完,被炙热的唇覆盖。
安成序的触感怪怪的的,这人好像知道刚刚那一下撞疼她了,于是顺着她的背上的脊椎骨一寸一寸地往上摸。
动作力道大,但是隔着冬天的衣服,等真正落到皮肤上时舒服得刚好。
而且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嘴巴上的东西,伴随着沉重的喘息,是难以言喻的惊人的烫度,好像身体从相贴的那一寸开始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