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他认输。
几天没见着沈韵这女人,他心尖发痒,只想立马到她身边。
哪怕不干什么,只要在她身边坐着,想一想也是不错的。
习惯实在是件可怕的事情。
沈韵等电话挂断后坐在床边抽烟,她看了一眼最近对天气预报,目光幽深,唇角微勾。
刚刚联系退房的房东在外头敲门,沈韵起身,淡声对她说:“抱歉,不退了,再租一个星期。”
图瓦人房东有些奇怪,提醒她:“后天降温,可能大雪封山的,中途要出去可出不去。”
沈韵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的笑了:“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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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川到达玉河太阳刚刚落山,与沈韵到达的时间大同小异。
他订的屋子在沈韵的小木屋旁边。
地上的积雪被扫出来了些,露出下头的草场,几匹高山羊一边咩咩的抖着腿一边大快朵颐,见到楚川从它们身旁穿过头都没有抬一下,半点不怕生人。
沈韵躺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喝茶见到他舒展了一下唇角却没有起身。
楚川隔着玻璃与她对视一眼。
沈韵举起手中的茶杯似乎是在问他要不要进去喝一杯。
他冲她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行李,转了个身进了对面的木屋,又很快换了身没被冰雪接触过的大衣走过来敲响她的房门。
沈韵的房间里和初来时比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副她这几天加工填色的画盖了块尼泊尔风情的画布在上头,依旧的神神秘秘不许人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