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仰头,缓缓吐出两个字:“不想。”
“可我想说给你听。”
楚川眼底依旧满是笑意,他俯下身,轻吻在沈韵唇上,等沈韵被撩拨得不行了揽住他的脖颈时又顺从的被她予求,直到这个吻结束,他还一下一下吻过沈韵耳边的小痣,扫过沈韵靠在座椅上,神情慵懒的模样,他再次笑着问:“现在呢?”
沈韵瞟了他一眼,也跟着笑起来:“楚先生出卖色相,那我当然要听了啊。”
他与她对视,舌尖抵了抵牙根,笑的肆意:“那我这色相出的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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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川的过去实际并不算长。
他从小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跟着他妈楚越英生活。
母子生活不算贫困也不算富裕,但过的也算开心。
楚越英是个不靠谱不着调的妈妈,不是人品上,是性格上。
楚川长到九岁,他妈从来没关心过他学习,只教会了他怎么过才会更开心更潇洒。
带他钓鱼,带他去游乐园,带他去健身,带他蹲去傍晚的舞池子边上看广场舞老头老大娘跳舞,啃一口西瓜喝几口冰雪碧。
楚川从来就不是个什么听话的人,在学校成绩不算差,却是最难管教的,他性子野,常常因为太过有主见而与旁人格格不入导致请家长。
楚越英从来不责罚他,在学校站得比他还乖还直的听老师训完话,回家之后就带他去楼下篮球场,和他单挑。
楚川年幼打不过她,被她揍得鼻青脸肿,楚越英就抽着烟在篮球场边上坐下,冷笑:“你连我都打不过,出去逞什么威风?”
于是楚川拥有了第一个观念,打不过就要认怂,等能打过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