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她的时候会分泌多巴胺,心口会产生愉悦的情绪,回忆起过去和她一起的生活,我会不由自主的笑出来。”
“其实这对我来说不叫爱,也称不上喜欢,只是单纯的……”,文悦铭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将这种感觉说出来:“把她看作我生命中的一道光而已,并且还是我主动选择的一道光。”
“心理医生告诉我,我需要一个精神寄托,而周夫人是唯一可以成为寄托的人,我并不排斥,甚至还有点开心。”
“我很感谢她在我过得最黑暗的时刻出现,在我心目中,她永远完美且温柔。”
“她二十三岁到三十二岁的模样永远印刻在我脑海里。”
“或许在你眼里,她柔弱,脆弱,愚蠢,像是朵任人采撷的菟丝花。”
“可是在我眼里,她光芒万丈。”
“然后呢?”沈韵很平静的听他说完这一长串话,做一个合格的听众,问道:“你后面会有什么打算?”
“我想我会用后面的时间去缅怀她。”文悦铭喝了口咖啡,他一只手托着下巴,难得的勾起唇角饶有兴致的对沈韵说道:“那个男人说过和我一样的话,在玉河的时候他看向你的目光很亮,或许在他心里,你也永远完美 。”
“或许吧”,沈韵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
“沈小姐,很感谢你今天听我说完这些”,文悦铭笑了笑,“憋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唯一一个我可以肆无忌惮倾诉的人。”
“等会儿我会给咖啡结账,你先走吧 。”
沈韵闻言拿起自己的包,冲他颔首,道了一句再见,然后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咖啡厅外楚川正沐浴在阳光中,他穿了件黑色的大衣,里面套着一件深蓝色的高领毛衣,衬得皮肤越发冷白,冷冽的神情在偏过头发现她已经出来之后一寸寸的变得柔和起来,冲她露出了一个张扬又桀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