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三个嬷嬷被人堵住了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大人。”
不多时,这三个婆子就被送入了盛陵侯府中。
柳氏瞧着被送回来的人,气得摔了一整套上好的茶具。
“这个狗东西,果然处处与咱们作对。”柳氏心里恨死寻厉了。
骂完,又对王嬷嬷道:“去前院看看侯爷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请他来内院一趟。”
晚上,盛陵侯回府了。
听到柳氏的话,他倒是没那么慌张。
“事情已经过去了多年,即便是能找到这几个人也没什么。难不成他们说曦儿是足月的,她便是足月的吗?本侯说咱们女儿是早产,她便是早产。他们会比我这个当爹的更知道女儿的生辰?”
柳氏可没盛陵侯这般从容,她道:“可那稳婆和郎中确实是当年的知情者,难保他们手中没有证据。”
盛陵侯淡定地喝茶:“怕什么,他们手中能有什么证据?夫人不必担心此事。”
柳氏蹙了蹙眉,焦急地道:“妾身怎么能不担心呢?寻厉可是护京司指挥使啊,他们惯会颠倒是非黑白,万一他随意拿出来一些假证据可怎么办?”
听到寻厉的名字盛陵侯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些波动,他皱了皱眉,道:“不会的,夫人多虑了。本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弄些假证据来构陷我。”
说着,盛陵侯陷入了沉思中。
若寻厉真敢弄些假证据,倒也是件好事,他正愁着抓不到寻厉的把柄。
越想,盛陵侯越觉得这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