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姑娘精神失常,对腹中骨肉执念很深,任谁劝也不会听,当务之急是要将身心调理好,王爷最好找一个能让她放松神经的人来照顾她。”
“那孩子怎么办……”
“待月见姑娘恢复正常,或许能听进去吧,这事不宜拖着。”欧阳漴捋了捋小胡子,“老夫救人不杀人,若月见姑娘同意,老夫会给月见姑娘开方子的。”
李琼心事重重,低头不语。
“唉,老夫先告辞啦。”
“先生请。”南星领着欧阳漴离开了。
转角处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小姐。”花烛跑进长孙如佩的房间,气喘吁吁道:“我,我偷听到了,听到了,呼呼呼……”
“你别急,坐下慢慢说。”
花烛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小姐,我听到了,那老头和王爷在讨论孩子什么的,西厢房那女人怀孕啦!”
“什么!”长孙如佩震惊地站了起来,又缓缓坐下,一脸沮丧,“原是这样,他才不肯与我亲近吗。”
明明是夫妻,李琼非但不同长孙如佩行夫妻之事,连话都不愿同她多说,新婚之夜,他弃她不顾,连归宁也是敷衍了事,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
长孙如佩知道李琼接了一个女人回来,起初她不当回事,却看着李琼日日往她那去,心里不是滋味,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小姐,小姐。”花烛推了推长孙如佩,“你发什么呆。”
“花烛啊,他不爱我。”长孙如佩鼻子一酸,“我要同他和离。”
“啊?”花烛睁大了眼,“小姐你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