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啦。”他端着盘子走掉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
有一点是好的,这人虽奇怪对自己还是好的,除了给自己下药,目前为止还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甚至很照顾自己,还为月见烧热水澡。
月见泡在浴盆里,热气氤氲,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温元禄提着热水突然闯了进来。
月见吓了一跳:“你进来干嘛?”
“添热水啊。”温元禄拎起桶将热水倒进了浴盆中,“我对你没兴趣。”
临走前甚至还白了月见一眼。
“对啦,洗完赶紧出来,别着凉,生病了我可没钱给你找大夫。”
明明上一秒还在夸他,下一秒月见就攥紧拳头,恨不得捏死这个讨厌鬼。
不得不说,温元禄的话是有道理的,这府里不仅不点多余的灯,连供暖也不是那么充足。
月见蜷在棉被中瑟瑟发抖。
温元禄走了进来,换下了那身怪异的衣裳,穿上了正常男子的衣袍。
他径直走向月见的床,掀开了被子。
月见又被吓了一跳。
“你又要干嘛?”
“这府里上上下下就有一条能盖的被子,而且这是我的床,我不睡这睡哪?”他说道理所当然,接着便在月见身边躺下了,“肯与你分享,是我大方,你若不愿意,自己睡地上去吧。”
气得月见起身往身上裹了好几件衣服,回头温元禄已经侧躺着睡在里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