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是卧室,也是书房,大台案上边摆着一些月见看不懂的文书和卷宗,背后书架上摆满了书,月见随手翻开了几本,发现温元禄看的书真是杂,农书、医术、药书等应有尽有,不过月见对这些都没兴趣。
月见又打开了衣柜,看完月见打消了对温元禄的怀疑,他应该是真穷。衣箱里只有四五套衣裳,其中一套是他昨天晚上穿过的女装。
月见突然觉得他还是有良心的,给自己整了套衣裳。不过没看到厚衣物,这温元禄还真抗冻啊。
翻翻找找,月见发现了角落里的一个箱子,没上锁。
她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些字画。
月见一张一张捡出来看,除了一些诗作文章和山水画,里面存的画作所画的都是同一个女子。
这是他什么人,竟这样宝贵的存着,莫不是他的妻子……月见想不明白。
等等,她瞧出些端倪来。
这女子身上这几套衣裳有些眼熟,这一件粉色的,不就是那个怪人昨天穿在身上的那件吗,刚刚在衣箱里,月见还瞧见了。
她紧皱眉头,又拿起一张画来,同自己身上这件鹅黄色的衣服来做对比,款式、花纹……都是一样的!
“你在干什么……”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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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回来啦?”月见心虚地放下手中的东西。
“嗯。”温元禄脱下身上的最贵重的一件毛袄。
见温元禄没有生气,月见大着胆子拿起画对他说:“这画中人是你何人?”
温元禄瞥了一眼她手上的画,脸色神情变得更冷漠:“故人。”
“呐。”月见跑向他,“她身上的衣服和我身上的一样耶。”
“是同一件。”温元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凉掉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