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严重了些,一直未插话的端容郡主拉下脸来,斥了句:“域川!”

“母亲,钰君已过及笈之年,您看着办吧,看您能为他们掩护到几时。”卫凌站起身来,拱了拱手,“儿子还有事。”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宋奾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对今日这一出有些迷茫,刚刚未进门时不是听着聊得还挺开心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卫凌鲜少与她谈及他与父亲母亲的关系,可她从那些细微相处中也能发现卫凌与父亲关系不佳,每次见面俩人都有些不对付,她不知缘由不好置评。

现在瞧着这次与他父亲是脱不了干系。

而卫钰君这件事,宋奾也大概猜了个七七八八。

卫钰君性子骄纵,常常仗着自己父亲是镇国大将军,母亲是端容郡主而胡作非为,打架抢人这些事在寻常女子身上不会发生,不过放在卫钰君身上就难说了。

宋瑜是兵部的人,目前管着盛京城禁军十六卫,护卫盛京安宁,卫钰君有求于宋瑜,其意不言而喻。

银安堂气氛冷下来,而缓过气来的卫钰君好像有了发泄口,冲宋奾道:“二嫂,我不过让你帮个忙,你不帮就算了,怎么还这样陷害我,如果不是你,二哥又怎么会知道!”

一盆脏水就这样泼到了宋奾身上,按着以前这种情况她必然是不会争辩的,可她现在却已经不想再背这个锅,冷静道:“三妹妹,我也是方才才见着你二哥哥,哪里有时间去告诉他这些事,陷害是绝无可能的,何况三妹妹那日并未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又如何去帮你。”

“你骗人,二哥哥明明昨夜就回来了!”卫钰君怒极,说到这又看着宋奾,呵呵笑了起来:“也是,二哥哥就算回了也不会去你房中的。”

话音落下,堂内几人颜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