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还未回答,卫凌已经拿着卷宗先他一步出了门,待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吩咐:“顺便让大夫看看她先前额头上的伤还有无大碍。”
“是!”
白亦领着大夫进后院的时候宋奾已经换好了衣服,对于大夫的到来也仅是怔了一下便明白过来,宋奾本要推脱,可白亦将卫凌搬了出来,于是只能坐下来让大夫把了把脉。
等大夫把完脉,又问过几句,确保无虞后白亦才领着人离开。
宋奾没多想,那血迹不明显,她身上又无伤口,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搪塞过去,卫凌知道这事能给她请个大夫也算不错了。
这会儿屋子里没了人,宋奾这才闻到空气里有股子花香,张眼望了望,果然在窗台上看见两株开得正好的牡丹。
挽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疑惑道:“夫人,这是什么时候放在这的,咱们出门时还没有呢。”
叫来撒洒丫头才知道这是表姑娘托人送来的。挽翠将其中一株抱到宋奾跟前,“夫人,这花开得正好。”
确实好,花叶翠绿,花朵色泽艳丽,一看平日就少不了精心呵护。
“夫人,可要移植到小花园里去?”
宋奾伸手摸了摸,“这么娇贵的花怕是在花园中活不下去,就这样放着吧。这牡丹品种少见,成色十分不错,又是长公主府出来的东西,挽翠,你亲自来照顾。”
挽翠听了这话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地将花盆往窗台上抱。
宋奾看着两株花悄悄叹了口气,道:“走吧,随我去玉清小筑道个谢。”
待到了玉清小筑却没见着人,说是秦奕娴在银安堂用饭。
俩人也没多留,让人留下个口信便回了自己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