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壮说:“我家那个倒是不管我喝不喝酒,只要别碰女人就行,要是被她知道,我得在院子里跪一晚。”
“孬种。”王蔚嘻嘻笑,脸颊通红,“少卿你家呢,你家夫人管不管你?”
卫凌苦笑了声。
她都想跟他和离了怎么还会管他,以前没管过以后也不会管了。
突然心里空荡荡的,许是酒喝多了,心又抽得他一阵一阵疼。
“听说少卿家里的夫人是个美娘子,俩人定恩爱得很,哪会像我们。”王蔚边说边给卫凌倒酒,“来,喝!”
卫凌这回没有犹豫,喝完那又浓又烈的一碗酒。
俩人不再理他,继续说着家宅之事,鸡毛蒜皮的琐事此刻在他听来竟听出几分羡慕的味道。
他未参与,也参与不进去。
酒越喝越没有味道,似白开水。
他本就十分厌恶这会让人失了理智的东西,平常轻易不碰,可没想到现在竟要靠它渡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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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里的人大多歇下,一路上冷风已将卫凌不多酒意吹走大半,白泽在门口等着。
他问:“事情都办好了?”
白泽:“办好了,荷娘已经顺利下葬,不过荷娘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发现。”
“知道了。”卫凌捏了捏额头。
书房下的宫灯随风摇曳,不时一阵呼啸声从耳畔经过,格外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