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壬寅来得很早,宋奾一下楼便看到人在大堂内等着,她不好意思再让他多等,打算让挽翠装点早饭在路上用。
徐壬寅见状及时阻止,“姑娘不必着急,我们不赶时间。”
“那徐公子可用过早饭?路途艰辛,吃点垫垫肚子也好。”宋奾说。
徐壬寅自是没什么意见,与她一同坐了下来。
用饭间隙,徐壬寅问:“姑娘来自盛京,那知不知盛京安伯侯府?”
安伯侯府宋奾乍一听有些陌生,想了一会才猛然想起谭慧之不就是安伯侯府嫡女?
宋奾惊讶:“自是知晓的,徐公子为何如此问?”
徐壬寅解释道:“实不相瞒,内人便是出自安伯侯府,两年前跟着我回了扬州,如今甚是怀念盛京,但我实在是忙,抽不出身陪她回去。”
宋奾讶异之色没藏住,若这位徐夫人出自安伯侯府,那岂不是与长姐有些关系?要是年纪相仿说不好她们小时候还见过。
不过年代久远,宋奾早已不记得安伯侯府那些姑娘们,她问道:“敢问夫人在侯府中行几?”
“内人是安伯侯小女儿,怎么,姑娘认识?”
宋奾回想一阵,没想出来,“应是不认识。”
徐壬寅继续说:“这次出门前她与我闹了些矛盾,不愿与我说话。因而想请姑娘到府上陪内人几日,同她说说话,好缓解她思乡之苦。”
宋奾全明白了,敢情这就是他想请自己帮的“忙”啊?让自己去帮着哄媳妇?
她笑出声,“公子与夫人感情甚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