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奾惊讶看过来,罗姨气道:“你放心,我都没说,我可不能如他们的意。”
“罗姨,您别生气,舅舅一家也是为了过得更好。”宋奾不以为意笑了笑。
“难不成你们母女俩就过得比他们好?”
宋奾无声叹气,这世上最难断的便是血脉亲情,娘亲与舅舅同父同母,若是尤家真揭不开锅了,那她总不能置之不理。
只是如今情况不明,她得再好好想想。
不过当下她有另一事更加好奇,“罗姨,今日舅母与我说,外祖父是冤死的?听说两年前来了钦差,给外祖父翻了案。”
罗姨听了亦是一惊,“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有段时日离开了扬州,是不是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宋奾摇头,“舅母说,是那钦差时不时照顾他们一家这才勉强度日。”
“勉强度日?我看可不像,就前段时间我见着你舅母可没今日这样朴素。”罗姨顿了顿,“还这样态度和善。”
宋奾笑,“她有求于我,自然态度和善。”
见罗姨不解,宋奾便将方才吴氏与她说的话告诉她,罗姨听完破口骂了一阵,骂完后说:“你千万别心软啊!”
“再说吧,我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