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骑马一路上山,伤口不断折腾,此刻定然是血流如注。

“无妨,先找到人。”

白泽知道自家郎君的脾性,没多劝说,带人离开。

大约一刻钟后,白泽就重新回到寨子,急急道:“郎君,二娘她们已经下山,现在正往城里去,我派人跟着了。”

而面色苍白的卫凌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彻底放了下来,待嘴里那个“好”字溢出,再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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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里的马不多,护卫们只能俩人同乘一匹,钱娘子和宋奾俩人挤在一处。

劫后余生的挽翠偷偷抹了抹眼泪。

宋奾握着她的手,“挽翠,你别怕,是我的错。”

挽翠立即摇头,“不是不是,不是二娘你的错,是李家人太坏了,是那些贼匪太坏了,你不用安慰我。”

他们是坏,可总归是她错信了人,几月前那李家大郎分明不是这样的,而簪子她也只是猜测,她没有证据是李家儿媳拿的。

只能说人心不古,是她太过天真,没有赌赢。

她当时要是停个一时半会,好好想清楚后路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宋奾现在想来依旧后怕,若当时不是突然来了官兵,他们能不能逃出来?她会不会害了跟着自己的这些人?

一路走来见识了许多良善,也见到不少丑恶,只是当那些丑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便想当然地以为她周围一切都是美好。

经了这一遭,不会再有下次了。

一行人顺利到达安康镇,在客栈安顿时才发现龙泰与另俩人受了些轻伤,宋奾当即让他们不要乱动,挽翠留下来照看,自己与钱娘子上街。

这会儿日头刚落,宋奾问了客栈老板官府所在,到了街上后与钱娘子分别,“钱娘子,我去一趟官府,你先去医馆抓药,我等会再去寻你。”

钱娘子劝:“二娘,官府哪会管这些事,您别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