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则玺大概一心只读圣贤书去了, 稍显木讷, 除此以外一切都很好,谦逊有礼, 进退有度。
至于人品如何还暂且看不出来。
“尚可。”宋奾仍旧只有两字。
“没了?”
“没了。”
宋奾回家歇了这么一会, 心里还记挂着作坊, 匆忙喝完一杯茶水, “娘,大后日新铺子就要开了,我再去一趟作坊。”
“哎你!”尤四娘声音都追不上她离开的脚步。
后面两天宋奾忙得脚不沾地,终于等来了新埔子开业。
铺子就开在正阳大街附近的东安街,左边是公侯府聚集的富人区, 右侧则多为普通老百姓。
谢蓝与她说,毛毡这东西不止贵妇人们喜欢,在老百姓中亦是十分受欢迎。
而同一样东西能做出不同花样来, 添些刺绣,样式奇特的就卖高价些,普普通通的就按照寻常价格卖, 总会有受众。
宋奾虽还不似徐壬寅那般在商场游刃有余,可三年下来她也攒了许多经验,对于开店一事不再像第 一回那样慌张。
官府那头、周围店铺以及与他们业务相同的铺子她都打过招呼,铺子顺利开张不成问题。
至于客人方面也不必担心,这两日她特地在两家绣坊放了些精美的毛毡制品,只展览不售卖,一些好奇的客人早已约了开张当日要来光顾。
不仅如此,她还想了许多招揽客人的办法,什么答谢老顾客,老带新,凡是能传扬出去的法子她都愿意试试。
她付出了这么多,一定要开个好头。
开张前一晚,宋奾一晚上没睡,有担忧也有兴奋。
天还未亮她就去敲了龙邦的门,俩人一齐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