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下车和那人交谈，递给他什么东西，天还没亮，许菡看不清，依稀认出对方是个年轻人。

顾铭同他说完话，过来敲许菡这边的车窗，示意她下车。

许菡下车，借着车灯看清了对方的脸，确实是个年轻人，眉清目秀，扑面而来的少年感，气质干净清澈但又带着冷气。

年轻人看见许菡，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径直上车把车开走。

顾铭给许菡解释，“那是小羽，先让他把车开走，不然一会儿走不了。”

许菡掏出手机看时间，北京时间凌晨450。

顾铭牵住许菡的手，照着刚刚小羽指的方向走去，许菡没再问要带她去哪里，跟着他去哪里都是愿意的。

路上见许菡沉默，顾教授晃晃牵着的手，含着笑意，“怎么不问了？不怕我把你卖了。”

许菡嘟囔，“你才舍不得呢？”

外面气温低，顾铭将两人握着的手揣进大衣口袋，“确实舍不得。”

拐过弯，目的地也摆在许菡眼前，天空刚刚吐白，晚睡的月亮还挂在云头，许菡借着微弱的光线认出是前段时间在视频里看过多次的□□广场。

许菡转头看着顾铭，这人竟然一声不吭地带她来看升旗，在国庆节的第一天。

惊讶过便是感动，顾铭将她说的话都记在了心上。许菡一头扎进顾铭的怀里，使劲蹭蹭。

顾铭把手放在许菡头上，摸摸，“走吧，不然赶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