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去。

“顾老师。”打过招呼后，许菡将东西放在桌上。

顾铭将手里的笔转过两圈点了点桌上的帆布袋，“这是什么？”

许菡：“是我爸特制的便当，少油少盐少辣，营养健康。”

顾铭戏谑，“特殊照顾？”

许菡也不反对，“医生说这样恢复快。”

顾铭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好，谢谢许同学，费心了。”

“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的。”

顾铭放下笔，开口，“那、许同学在帮我一个忙。”

“什么？”

顾铭指指装药的袋子，“帮我换个药。”

这点许菡义不容辞，毕竟是她造成的伤口，她拿出药膏点头，“好。”

环顾一下周围，“那去沙发那里？”许菡看向顾铭征求他的意见。

顾铭点头，起身来到沙发坐下，“麻烦许同学了。”

许菡小心翼翼地将纱布打开，露出伤口，然后用棉签将之前多余的药膏擦掉，抹上新的药膏。整个过程，许菡屏住呼吸，害怕将顾铭弄疼。

冬日的阳光总是让人倍感温暖，一小片阳光从窗户溜进来，照在许菡身上，因为换药，两人离得近，顾铭能清晰地看见许菡脸上的小绒毛，毛茸茸的痒在人心里。

顾铭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许菡的呢？他也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