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场会议，记录本上有一页的角落写满了顾铭的名字。

许菡还在座位上平复心跳，二师兄就过来找她要数据，许菡在一堆纸张中找出二师兄要的张，递过去。

打发走二师兄，许菡才发现桌子上多了样不属于她的东西，是某牌子的酸奶，葡萄味，之前吃饭时她常喝。是谁放的，不言而喻，许菡感觉稍微平息的心脏又猛烈的跳动起来。

回宿舍之后，许菡将会议记录整理好给顾铭发过去。

顾铭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震了两下，修长的手拿过手机划开，是备注一个小蛋糕的人。

【小蛋糕】：顾老师，会议记录发过来了，您看看有什么问题没？

【顾铭】：很好，没有要改的地方。

过了会，手机又一震

【小蛋糕】：谢谢老师的酸奶

顾铭的脸在手机微弱的光下，晦暗不明，嘴角的笑意明显

【顾铭】：不谢，顺手

发完信息后，顾铭顺手把备注改成了小葡萄。

手机那头的许菡发完消息后，就在床上躺尸。

室友见许菡没动静，好奇问，“你在干嘛？”

然后传来许菡有气无力的声音，“思考人生。”

壁垒的破裂是在一个月后，那时学校已经放寒假，因为项目处于紧要关头，所以赵教授项目组的人都留了下来，连打酱油的许菡也不例外。

南方的冬天是刺骨的冷，昨晚上又下了雪，所以今天格外的冷。许菡踏过寒风进了办公室，感觉自己的头更重了，打起精神来接杯热水，吞了两颗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