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儿现在也看通透了许多,着朝堂的确如猛虎,没有洛白相伴,着位子怕是坐不稳。
“若公主实在不愿,着婚期可延后,待到王下葬告知群臣一声也就够了,着婚期延后洛白自会打点,用不着费心。
再说若是按南诏风俗来,公主要替王守子孝三年,着三年可办不得红喜字,往后的我再想办法便是了。”
洛白和弃儿说话十分大胆,群臣离着二人甚远,也没有哪个臣子有这胆子敢偷听南诏最为尊贵的两人闲谈。
“先延着吧,父王离世我也没有这心情,再则南诏患难可不少,这多事之秋还是一步步来的好,可惜王叔亡在外间,听父王说,王叔也是个才华横溢之人,若是他在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也能帮上些忙。”
“公主不必担忧,这朝内有我,边疆还有洛龙。”瞧见弃儿垂头丧气的模样,洛白不由得安慰道。
“洛龙也不知怎么的,凡是与我作对,我也不是存心给他穿小鞋,只是今后南诏就由我管着了,军队若是有个违心人管着,许多事都使不上力,我知道你们兄弟关系处得好,也不要说其他,就是有事多帮衬着些,着南诏得力的人不多,也就是你们兄弟俩能帮我了。”既然接手了,那么考虑的就开始多了起来。
“放心,再怎么说洛龙也是我兄弟,我断不会将他怎么了,他实在不听指派,便由我来吧,从小便是由我带大的,也肯听话。”
弃儿点点头,唤来了候在一旁的侍者,“这天凉,给外间的大臣们搭个棚子,避避风雨吧,都是南诏的支柱,若是生了病亏的还是南诏,顺便从内务府取些袍子来,给他们披上,再吩咐御膳房煮些姜汤来,驱驱寒。”
侍者应了声就下去了,不一会儿听着外间一阵唏嘘声,洛白看了看弃儿,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