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不愿取了这王位罢了,这般与你说,王在位二十载,可说出去转悠,除了每年必定要去的狩猎之外,不超过三次。
可我作为南诏丞相这些年来,基本上隔三差五的就往外跑,你说我是愿当丞相还是王。”
弃儿啧啧两声摇头道,“你也不知身上有病,还到处跑,我倒是知晓你这身上寒症如何这般厉害了,本来这娘胎里带出的病就难以医治,再加上南诏山间晚上阴风凉飕飕的,更是加重了湿寒之意,你这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呀!”
“非也非也,洛白的师傅曾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洛某不过谨承师命罢了。”洛白狡辩道。
“你倒还有理了,真没见过自己不疼惜自己的身体,还说得义正言辞的,今个我倒是长眼界了。”
弃儿也不愿意与洛白多说,作为一个行医之人,即便从未整治过任何一个病人,也是极恨不珍惜自己身体的人。
“的确有理。”见到洛白一副,的确是你错了的模样,弃儿气得将袖子一甩,扬长而去。
不过这离南诏王下葬不久了,弃儿与洛白还是得再见。再说,南诏王现在全是最高的人,和实权是最高的人定是要站在一起的,一块祭奠南诏王的英魂。
弃儿瞧着侍者将坟墓挖开,将南诏王的玉棺和旁边那口一并放着,弃儿心里突然感觉一道暖流流过,突然间,弃儿冲上前,死死抱住南诏王旁边那口玉棺,终是末了,洛白与洛龙死死将弃儿拽了出来,才替南诏王封了坟墓。
坟墓口用千斤坠压住,墓内也没有太多金银用来陪葬,南诏王早已为自己和素宛准备好了一切,不用弃儿多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