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间,她又对许灿阳恢复了往日的温和:“阳阳乖,你先回房去写会儿作业。”
许灿阳不想让沈母夹在中间为难,便点了点脑袋:“好。”
他往楼梯那处走去的脚步很慢,大家也仿若没将他放在眼里。
还未等他踏上楼梯,沈父便发作了。
“沈白!”她吼出了沈白的大名,随即抄起桌上的书本便要朝她扔去,“我和你妈,真是把你给宠坏了!”
身子虚弱的沈白,迎面便被这书用力砸中了脑袋,腹部的疼痛随之席卷至全身,让她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她的面色惨白着,步伐虚虚地往后踉跄了几步。
意识越发模糊之际,她摇了摇脑袋,往前坚定着眼神走去。
“爸,妈,联姻的事情我觉得还有待考究。”
话音才落,沈父就又想抄起面前的家伙朝沈白摔去,边上的沈母拦都拦不住。
余训坐在一边,也看着眼色地伸手去拦,眼角还泛着红,出声间带着哭腔。
“叔叔,您别怪责在小白身上,都是我不好,没能把事情和小白说清楚。”
沈父瞧见往日乖巧懂事的余训都为沈白急得哭了,心里头的火更是大,面子上也觉得挂不住。
“你这不听话的孩子,过来!”他顺着余训的意思扔下了手中的东西,怒气冲冲地将音量更为提亮两声。
沈白从未见过她父亲这么生气的样子,身心皆在恐惧。
她抓着自己的衣角,颤抖着肩膀摇头:“爸,我觉得联姻的事情并不适合我……”
这次的话语仍旧还未落下,沈白迎面便被砸过来一只烟灰缸。
与此同时的,还有沈父的骂声,“由不得你!”
气上头的沈父,看着桌上摊着的、最新的沈白和许灿阳的亲昵牵手照片,脑子里已经忘记了“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