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现在名存实亡。
许灿阳这一去,会不会起码得五年十年才会回来。
而才十九岁的他,又该怎么独自生活。
这些问题充斥沈白的脑海,将人催得脑袋快要爆炸。
“许灿阳!我讨厌你!”
她迁怒着,甩开了许灿阳的手,哭着奔上了楼。
之后几天,沈白都没出过房门。
许灿阳来敲过几次门,但都进不去。
里头沈白,也半个字眼都不理他。
许灿阳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几天,就到了沈白十八岁的生日。
因着沈白的低落情绪,沈父沈母直接编了个理由掩盖过大众,今年没给沈白办生日会。
许灿阳再度来到了沈白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
“小白。”他的嗓音喑哑,声线柔和却带着失落,“今天是我最后天待在这里了,你能不能出来见见我。”
他咬着字音,将自己放到很低的姿态,和个受伤的小宠物似:“我真的很想你。”
里头仍旧安静。
好一会儿,许灿阳都没走。
良久,他听到了里面的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许灿阳眸光亮了亮,开门进了去。
“小白,我进来了啊。”边说,他边往沈白的房内迈步。
屋子里很暗,就开着他曾送给沈白的星空灯。
沈白坐在床边,边上堆满了包着眼泪鼻涕的纸巾团。
从许灿阳走进去的这个角度看,他就只能瞥见沈白的脊背和一个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