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算了吧!这湖水我看是三夫人自己掉下去的。”厅堂内响起女子的不留情面的言语。
说话的人坦率直性,气焰嚣张。夜落抬眼,正看见沈秋凝横眉冷眼站在厅堂,她面对的方向正是冯小怜的座位。
“秋凝,你今日怎么来了?”沈孤帆问。
沈秋凝仰起一张巴掌大的脸,一双如水的眼睛满是飞舞的神采。
“将军哥哥,十五那日,夜落在水依湖肆卖梨花酥,味比天上佳肴,只有十五人份,很多人未曾尝到其味。
妹妹得知后也驰马前往水依湖,不慎摔伤腿骨,多亏夜落医治及时,如今倒是无碍。
听闻夜落入住哥哥府中,妹妹特意前来答谢夜落当日的施救,心中也是惦念梨花酥的味道,顺道来尝尝鲜。”
沈孤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似乎并不知道夜落擅厨。他又问:“那你又如何得知三夫人是自己落水的?”
沈秋凝背着双手一边踱步一边慢条斯理地分析,“三夫人话中的疑问颇多。夜落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她又不说哑语,通常要以纸笔代言,别说争执,日常的沟通都是一个大问题,此为疑点之一。”
“依三夫人所言,夜落置疑夫人体弱,此事情理不合。夫人是否体弱与夜落又有何关系?夜落跟哥哥又非夫妻,没有理由置疑夫人,此为疑点之二。”
“三夫人言道,夜落要拉着她去看医,夜落本身就是医女,她只需把脉就能分晓夫人的身子状况,何需看其他的大夫呢?此为疑点之三。”
“夜落问三夫人自己是何手所推,夫人面有困惑,但夫人却清晰地记得自己抓住了夜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