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嬷嬷似乎被适情几席话唬得心虚,她一边唾骂,一边取了银钱甩头离去。
没有了热闹可看,人群一哄而散。
影儿聪儿又是一阵流泪,忙要跪下,被夜落连忙扶住,问了相关因由。
影儿拭了泪,带着哭腔道:“小姐离开将军府后,奴婢们总在私下里取笑小姐,婢子们伺候过夜小姐,深知小姐的品行,断不会做出偷盗之事,在;
她们的面前不免为小姐争论了几句。没成想这些事传到了三夫人的耳中,三夫人因此不喜我二人,却偏将我二人调往月徊阁中伺候,且时常刁难辱骂。
前几日,三夫人心爱的红珊瑚耳珠未见,令管家寻找,最后是在婢子们的房间找着的。
三夫人不听婢子的辩解,回复了将军,将我二人变卖。夜小姐,婢子们真的没有偷三夫人的耳珠。”
夜落不免叹息,“我相信你们。你们不过是与我相处一场,她这是何苦来气?”
适情哼了一声,说道:“贵门深苑,恩恩怨怨,又岂是说得清道得明?姑娘善心,不比她人。”
夜落将身契交给二人,“你们回家去吧?去找你们的家人。”
影儿急道:“姑娘,我二人自小被卖入府中,早不知父母音讯。婢子们愿跟随小姐,小姐在哪,婢子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