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情的俏脸拉了下来,将几人揪到了前厅内。她俨然一位严师,手中的剑柄拿在手里拍得好似一把戒尺顺手。她一边踱步不忘一边训斥:“你们这是干嘛?拆家吗?”
“锅烧穿了如何吃饭?”
“衣盆裂了如何洗衣?”
“扫把断了如何打扫?”
“谁先动的手?”
凭聪捋了捋头发,低头说道:“是我……”
适情睁大了眼,“是你?凭聪,你是最沉默安闲的那个人呀!这是为何缘由?”
凭聪恢复了静默的模样,一声不吭。
“桐影,你来说。”
桐影抬起头,气鼓鼓地道来:“我刚做好饭,放锅内焖了一会,想着姑娘吃的时候不会凉。修远却非要再加一把火,然后把锅烧了。
凭聪刚扫完地,扫得干干净净的,水遥又去扫。一次两次且罢,次次如此,这不是嫌我们干活干得不好吗?”
“水遥,你说。”适情笑得牵强附会。
水遥低着头,怯怯地说道:“我不是,不是这样的。”
桐影追问:“那是怎样?我刚洗完衣,你又去捡来洗。你这是何意?不是嫌弃我们做得不好么?”
水遥依旧弱弱低语:“不是这样的。”
适情见状,音调也放低了一些,“水遥,你别担心,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