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夜落眼中有一丝惊喜,问他,“你懂我的话?”
恒王笑了笑,“我能懂一些,闲时向适情丫头习练,如今派上了用场。”
夜落微微动了一下身子,也许是牵扯到了伤口,眉间拧成一团。
她闭了双眼,不再说话,手握紧了云宸煜的手,眼角的泪却偷出眼眶,浸湿了底下的枕巾。
再歇息了两日,进了些食物,夜落的身体明显的好转。慢慢地已能在床上活动手脚。
云宸煜不放心,时时看着,就是不让她下床;
至晚间时,街道上又响起马蹄和脚步奔跑的声音,甚至有人直接碰撞流金岁月的门,吵得人无法安宁。
适情气不过,提着尺素剑冲了出去。只听得一阵拳脚刀剑碰撞的声音,持续了片刻,才恢复一片安宁。
夜落叹了口气,拉了拉云宸煜的衣袖,“王爷,此处不宜多留,我想回家。”
一脸怒气的云宸煜脸上挂起了笑容,应诺:“好,明日一早,本王送你回家。”朝歌,夜色小憩。
众人一团忙碌,打扫的打扫,做饭的做饭,各种洗刷煮烧一应做起,完成得妥妥当当,犹如逢年过节,好不热闹。
所有人忙忙碌碌,唯有夜落与恒王闲的没事可干。
夜落有伤在身,府中的兄妹巴不得她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别动。至于恒王,人家一个堂堂的富贵王爷,哪个不长眼的敢叫他做事。
自夜落受伤后,恒王一直陪伴在侧,明眼人谁看不出恒王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