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情也笑了笑,反说道:“姑娘行过餐,我带你去御花园走走吧!”
夜落莞尔,也不知那个理由是否蒙住了她,只要她不再追问就好。
来到御花园中,夜落越往前行,心里越是惊悚。“这方原有几棵菩提树,那处还有一片梅花林。这些树为何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适情说道:“昨夜陛下下旨,令人将御花园的树木连根拔起。”
迟疑了一下,适情又道:“御花园司栽的奴才打理花园不当,全部投入刑司堂。”
夜落惊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盯着适情。
“还有一事……”适情说道,“秀惠宫的雷贵人昨夜身染重疾,太医署诊断是疫病。如今,望影宫合宫上下全部闭宫,不得出入。
与雷贵人过往相交亲密的后妃均禁足在宫中,太医署的大人每日早晚在各宫焚烧艾草,以去除浊气。”
听闻这些惊人之语,夜落的心里如同五味杂瓶,竟不知是何滋味。她一路跑回乾坤殿,跪在塌前,
一味地看着正在塌上歇息的云行期。那张面容依旧如清风明月般俊秀动人,未曾有丝毫的改变,可他留在自己心里的身影却模糊不清。
她想用手抚摸他的脸颊,伸手才发现他们之间早已隔了一道坎坷难跨的障碍。
歇了一阵,云行期悠悠醒来。他看见夜落神魂不守的模样,皱了皱眉,“夜儿,你可是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