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烨咬了咬牙,怒目相对着夜落,问道:“夜落,你这是要做什么?”
夜落语言凝结,端起茶杯,沉沉说道:“本姑娘来喝杯茶而已!这茶,确实意味悠长。”
云烨喝道:“够了!”
他一挥手,将夜落手中的茶杯挥落在地。
夜落听见一道瓷杯碎裂的声音,那一道清脆好似从自己的心口发出,犹如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心爱的男子却管不及她的心痛,他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抱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女子,走过她的身旁,将一地的残瓷踩的更碎。片片的碎片扎在她的心里,她感觉心都要滴出血来。
适情旁观这一切,却不知该如何说起,只是怜惜地看着夜落。
她抬起夜落的右手,挽起她腕部的袖衫,那一片白皙的皮肤上,也同样一片湿红。
适情深恶痛绝,言语凝噎。“姑娘的手?”
夜落整理了袖衫,面无表情地说道:“无碍……”
“姑娘如此聪慧,为何要任人宰割?”
夜落望向窗外,叹了口气,“人若有恶,就是一把利刃横刀,再聪明的人也抵不住其中的利害。”
自古因利往来,谁要触碰及别人利益,再亲密的朋友,也有反目成仇的一天。
人善人恶,在利益面前形成一面明镜,透析得明明白白。
善者被欺,是为恒古不变的道理。若要不被伤害,人就要不涉他人利益。
可偏生她与吕盈盈爱上的是同一人,除非她们之中有一个人放弃心中的所爱。否则,她们只能成为生死相对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