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至4岁时,小追夜开始习武。他天资聪慧,在名师的教导下,训练地身势矫健,敏若飞鸟,云宸煜想抓他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别说将他提出去了。
既然武之不胜,那就文斗。
一日之际在于晨,云宸煜早早地叫独子云追夜前来温习功课。
温书阁内,两个长的八九分相似模样的人如出一辙地端坐在几案边看书,大的英俊非凡,小的圆润可爱。
说是温习,云宸煜丢了一本《五经纲论》到云追夜的案前,自己在案前批注,也不顾其子是否能识字看懂。
云追夜的小身子坐得笔直,一如学子之风,他认真地翻看了几页,时而点头时而皱眉,粉嫩的小脸蛋上端着一派学士之风。
安静了半刻钟,云追夜身子动了动,率先打破了安静。
“父王……”他唤道。
云宸煜眼都未抬一下,不耐烦地问,“何事?”
云追夜稚嫩的声音认真地说道,“儿有一事不懂。”
“说……”
云追夜清了清嗓子,“圣人有言,有情者,行天下而不讳。有信者,立天地而德广。敢问父王,这两句说的是何道理?”
云宸煜终于抬了抬眼,也不过瞧了两眼,又继续作批注,幸好,他还是回了儿子的话。“天下之人,当有情有信,方行得端坐得正,是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