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位坐着最作的旗装男,他的生日信息为6月13日。
10号位是那位忧郁脸的大叔,生日信息为9月28日。
11号位在宋瓷正对面,是那位穿桃红色旗袍的泪痣青年,他的生日信息为6月27日。
12号位是之前那位被小辫子颜值估价100块,嘲讽为既‘贱’且‘丑’的国字脸,生日信息为11月7日。
现代人很难适应席地而坐的方式,即便屁股底下是相对较厚的兽皮席,即便不是跪坐而是盘腿坐着,没过多大一会儿,宋瓷自小习惯了高床软垫的腿依然麻了。
他正在悄悄的活动腿,旁边的姑娘揪着袖口喃喃的道,“生日,光凭生日能看出什么啊?”
宋瓷敲打着麻掉的大腿,严谨点来说,也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至少星座一目了然。
“你生日是八月还是九月?”宋瓷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旁边正在无聊的转徽章的唐肆。
“八月。”唐肆随口答道。
“二十几?”
“二十五,”唐肆修长的手指顿了顿,“你怎么知道的?”
吹毛求疵般的洁癖,强迫症似的整理习惯,完美主义,就猜你是处女座。宋瓷扬起下巴,酒窝得意的跃动了两下,“我能掐会算。”
在宋瓷看来,星座性格什么的,其实就是种样本归类的概率统计,也就是大概率事件。
唐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