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两点五十分的监控画面可以看到,当时贵宾厅里并没有旅客。
卷发男进来后,率先坐在第一排的靠窗位。支使机器人搬来电脑桌,他就马不停蹄的打开电脑,标准的工作狂。
三点零六分,第二个进来的胡子男直接坐在最后那排的靠窗位,放下伞之后就开始发呆。
倒是卷发男在工作之余依旧把机器人指使得团团转,一会儿要擦手巾,一会儿要调节身边的落地窗透光度。
三点十六分,白富美进入贵宾厅,她放下东西后先去了趟洗手间,然后就打开手机开始煲电话粥。那枚戒指依旧在她的食指上戴得好好的。
因为她的声音并不大,唐肆让光脑将音量放到最大后,也只听到几句零散的内容:
“顺便投个票,今晚九点就截止了。”
“我改主意了,这种地方,离得越远越好。”
三点二十一分,江也进入镜头,单手抱着只咖啡色的泰迪犬,还不时伸手搔搔狗的下巴以作安抚。
因为三排座位都分别坐了一个人,他略微迟疑过后,就近在最后一排外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与胡子男隔着过道。
三点二十二分,一直处于‘离线’状态的胡子男终于有所动作,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整个过程中,三个人一个沉迷工作,一个沉迷电话,一个沉迷发呆,不但跟江也没有任何意义上的交流,互相之间也几乎都是‘连眼神都欠奉’的状态。
就像四条生活在不同海域的鱼,被看不见的洋流阻隔着,没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