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猝不及防的撞进片漂亮的一字型锁骨,唐肆尴尬的移开了目光。
这人,神经粗得没治了。
其它隔离间,包括桑拿房的小单间都满了,最后回来的宋瓷,最终被关进了6号车厢的乘务员休息室。
另宋瓷感到非常不妙的是,他肩膀上的红痕,颜色在逐渐加深。第二天早上八点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黑红的颜色。
那位微胖的医生一夜未眠,每隔一个小时就会过来查看他们的状况,据他所说,他们三个人的红痕都在逐步转黑。
宋瓷不禁想起了孙乐脚踝上那块细长条状的黑斑。
以那个位置来看,很可能是坐着的时候,被溅到的。
难道,脓液就是孙乐变异的原因?
中午十二点,宋瓷肩膀上的痕迹几乎已经全黑,脖子上的试剂却隐隐发出了红光。
他被感染了。
接替胖医生来做每小时观测的是夏天无,看到宋瓷脖子上的红光和沮丧的脸色,他默默推了推眼镜,在门外坐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遗愿吗?”
“变成丧尸疼吗?”宋瓷平静的道。
“抱歉,这个问题只能问丧尸才知道。”
宋瓷为难的叹口气,“消灭丧尸是不是只能砍头?那砍头疼吗?”
“你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