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没有吃烧鸡了,你记得准备一只烧鸡!”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刚劲有力的声音,梦诗和梦谦一惊,回头就看到刚刚还在点将台的风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身后,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们。
梦诗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转头换上平日里的神情,“好啊,一只只怕不够,我给殿下准备两只。云将军,你想要吃什么?”梦诗挑眉看着梦谦。
清晨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梦诗微笑调皮的脸庞上,就那么直直的折射进梦谦的心中,这个女子的俏皮灵动让他的心深深的柔软起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梦诗,“只要是你准备的,什么都可以!”
梦诗轻笑着点头,梦谦一向不挑食,她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从未改变,但是她知道梦谦最喜欢吃的脆皮乳猪,只是不知道这里的厨子会不会做,她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好了,一定让二位满意!”
风澈一把拉过梦诗,按住她的双肩,“此次出征,定然凯旋而归,”风澈其实站在点将台上的时候就看到站在远处的梦诗了,从昨晚开始梦诗夜里就已经惶惶不安的,辗转反侧,只是他是一军主帅,不能只顾及她一个人。但是他明白梦诗担忧恐惧的心情,刚刚他站在身后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不知为何,心中对这个瘦弱的少年居然生出几分心疼,他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这是皇上出征前送给他的,他递给梦诗,“拿着这个,我们不在营中,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没事不要到处乱跑,有事可以去找方之航,此人可信!”
梦诗看着风澈手中的匕首,看样子和做工,一定有着特殊的意义,她犹豫的后退了半步,“我自己在营中没有问题的,这个匕首殿下留着防身吧。”
风澈拉过梦诗的手臂,将匕首放入她的手中,紧紧的握住,“战场上我需要无后顾之忧!”
梦诗顿时心里一紧,她不自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紧紧的握着匕首,定定的看着风澈,“放心好了,我等着你们平安回来!”
云梦谦在风澈拿出匕首的时候,心中激起了千层浪,风澈在还不知梦诗真实身份前,就已经对她有种异样的情愫了,他心中渐渐不安起来!
梦诗目送着他们二人缓缓离开军营,心中却想着他们定然能平安归来。
“什么!”梦诗一脸惊恐的看着柳岑,眉头皱紧,“你说席风也跟着去了东坞岭?”
柳岑点点头,“他临行前来找我,让我先不要告诉你,说是怕你阻止!”
梦诗一脸焦急的在地下打转,“柳大叔,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那是战场啊,不是普通的地方,席风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那么危险的地方,他怎么能去那里呢!”
柳岑一把按住焦躁的梦诗,“宫主,席风比您还大一岁,更何况这个少年虽然外表看似玩略不堪,可是却是大智如愚,经过这么久的训练,自保是没问题的。更何况男儿志在四方,这只是一个开始!”
柳岑的话让梦诗不安的心渐渐的镇定下来,柳岑说的不无道理,自从席风叫了她一声小师父以后,她总觉得席风是一个孩子,其实席风已经17岁了,是一个有担当的少年了,而且席风的身手还是不错的,自保应该没问题。“对不起,柳大叔,我刚刚太过焦躁了!”
“公子不必和属下道歉,属下瞒着宫主,也有不对的地方!”柳岑只对隐瞒一事道歉,在他眼中席风的生死一点都不重要,他想要上战场,柳岑是断然不会阻拦的。
梦诗也明白柳岑的想法,天凤宫的人一向如此,她平复了心情之后,知道柳岑找她肯定不是为了席风的事情,“柳大叔可是查到什么了吗?”
柳岑将手中的一块黑色绸布从怀中掏出,“这是我从一个细作的尸身上取下的一节衣料。”
梦诗拿在手中的触感已经告诉她和当年抓走柳毅的人留下的布料是出自同一种桑蚕丝,这就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当年的黑衣人果然和韦陀国有关联,只是,“这些年来为何他们都用同一种布料?”
柳岑摇摇头,“属下不知,只是这块布料是里衣里取出来,他们似乎十分钟爱这种布料。”
“他们当然只能用来做里衣了,外面的衣服都是统一发放的,我想这种布料一定有着特别的意义,说不定就是他们互通消息的一种暗号。”梦诗来回翻看着手中的布料,并未发现任何异常,除了这种桑蚕丝比较细腻名贵以外,并无任何异样。
柳岑多年来也未解开这个迷,“可是至少我们可以证明有这种衣料的人一定和韦陀国有关,一定是细作。”
梦诗点点头,“但是,军营中那么多人,里衣又穿在里面,现在还是冬季,总不能让所有将领都脱去外衣检查吧!”这样肯定毫无收获,因为他们不可能只有一件里衣,他们很可能只有在互通消息的时候才这么穿戴,方便相认。
“我好久没有吃烧鸡了,你记得准备一只烧鸡!”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刚劲有力的声音,梦诗和梦谦一惊,回头就看到刚刚还在点将台的风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身后,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