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梦诗正准备放开席风的时候,突然从对面传来一声怒斥,梦诗和席风惊恐的抬起头,就看到不知何时对面站了一对士兵,领头的就是那个招募新兵的时候见过的刘季,他带着一队人马站在他们对面,惊疑的看着他们二人。
梦诗慌乱的放开席风的耳朵,站直身子,席风下意思的向前跨出一步挡在梦诗面前,“刘守军,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说了几句话!”
“几句话?”刘季显然是不相信,他向前跨了一步,一脸不屑的看了看梦诗,盯着席风,“有你们这样说话的吗,你们二人之间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定然有鬼,来人啊!”刘季转过头去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吼一声,“将他们二人拿下,交给王爷处置!”
“什么!”席风和梦诗异口同声的喊出,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顿时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当做细作的一日。
“你们二人有什么狡辩的话留着和王爷说去吧!”刘季一挥手就有将士冲出来,准备抓住他们二人。
席风拉紧梦诗的手,坚定的看着她,“别怕,一切有我!”
梦诗心里自然是不怕的,风澈和梦谦不会对她如何,大不了就是和他们坦白自己的身份,想来是不会受伤害的,但是席风就不同了,他的身份确实有点成谜。
“站住!”席风突然转身大喝一声,吓住了上前的士兵,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用身子护住梦诗,为她挡去了那些士兵的目光,淡淡的开口,“我们自己和你们走,不用你们动手!不过,”他顿了顿,看着刘季眼神犀利,“你可要想清楚了,胡乱抓人,说我们是奸细,你要承担相应的后果!”那一瞬间梦诗仿佛看到刘季还胆怯了一下,这个席风认真起来倒也有几分气势。
席风拉着梦诗朝中军大帐走去,一路上他都紧紧的抿着嘴巴,神色严肃,不发一句,梦诗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显然中军大帐是在议事,听到里面的声音,刘季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梦诗他们,还是下定决心让人去通报了。
“小孟大夫,你怎么在这里?”于文吉突然出声叫了一声。
梦诗顺着声音转身,就看到于文吉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她无奈的苦笑一声,“我们被刘大人当做是细作抓住了!”
“什么?”于文吉惊疑的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刘季,摇摇头,“刘守军,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小孟大夫怎么可能会是细作!”
刘季拱了拱手,“于大人不知道,这二人经常鬼鬼祟祟的在一起,而且这个孟云经常出入主帐,可以带出很多重要消息的!”
于文吉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梦诗,嘴里喃喃的说着,“不可能!”
“什么人在这里嚷嚷!”或许是接到了通报,也或许是外面的吵闹惊动了里面议事的人,一个士兵过来询问。
刘季一把抓过梦诗,“去禀报王爷,就说小人抓到一个细作,等待王爷发落!”
“细作?”那人狐疑的看了看梦诗和席风,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又折返回来,说是王爷召见。
梦诗一路上都握紧席风的手,想着若是一会有什么一定要保护好席风。
进入中军大帐之后,发现账内所有的人都在了,大家似乎在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见到他们二人进来,风澈的眉头轻皱了一下,而席风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不发一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了。
“怎么回事?”风澈淡淡的开口,看不出喜怒!“小孟,本王不是让你好好休养吗,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梦诗撇撇嘴,刚要开口,刘季却突然开口,“启禀王爷,小人刚刚在外面看到他们二人鬼鬼祟祟的那里窃窃私语,怀疑他们二人就是混在军营里的细作,所以将他们二人带来,请王爷定夺。”
“细作?”风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梦诗,又看看刘季那胸有成竹的样子,眉头皱了皱,“孟云,到底怎么回事?”
梦诗有些好笑的看着刘季,“刘守军说我们二人是细作可有证据,你有搜到我们身上可有信件,还是什么通敌叛国的证据吗,还是你听到我们二人说什么了?”
“你们二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很多士兵都看到了,这不就是证据!”
“这就是证据了?”梦诗有些好笑的看着刘季,“那刘守军不也在那里鬼鬼祟祟的跟踪我们,那我们也可以说刘守军就是细作!”
“你胡说,血口喷人!”
“那你也是胡说,血口喷人的!”
“你!”刘季说不过梦诗,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他转身对着风澈一拜,“请王爷做主!”
风澈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疼的揉揉额头,“你们各执一词,刘守军你又没有抓到证据,在这里吵吵什么!”风澈眉头一皱,已经隐隐有了怒气,“孟云,本王命你在帐中休养,你为何会和这个士兵在一起,”风澈撇了一眼梦诗和那人拉在一起的手,顿时觉得气闷,非常刺眼,出口的话也有些急切,“他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你们二人鬼鬼祟祟在做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梦诗正准备放开席风的时候,突然从对面传来一声怒斥,梦诗和席风惊恐的抬起头,就看到不知何时对面站了一对士兵,领头的就是那个招募新兵的时候见过的刘季,他带着一队人马站在他们对面,惊疑的看着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