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
抬起婆娑的泪眼,眼前的人影仍旧是那么模糊,眨巴了一下眼睛,脸上一片湿润,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眼前的人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精气神还不错,下巴上青涩的胡茬,轻轻的顶在额头,渣渣痒痒的。
脸上一阵痒痛,常年点兵训练的老茧摩挲着脸上的泪痕,“云儿,对不起,我说过不再让你掉眼泪的,没想到总是让你伤心。”
吸吸鼻子,“你来这里好吗,若是给人看到了”
未出口的话语被冰冷的唇覆盖,辗转吮吸,似乎带着隐隐的怒气、不甘、惩罚,但是更多的是心痛,唇齿交缠,痛却心甘情愿。
梦诗大口的喘着气,脸颊上的红晕一路向下,风澈的手仿佛带着温度,一点一点的摸索着腰间,箍筋那不盈一握的芊芊细腰,心疼她又瘦了不少,仿佛要揉进身体里,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肉分给纤弱的她一点。
“云儿,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顾虑,想怎样就怎样,我风澈的女人,要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霸道而又温馨的话语软软的咬在耳边。
云梦诗身子已经发软,她只剩下喘气的力气,轻轻的爬在风澈的怀中,像一只温顺的猫儿,“顾家的眼线到处都在,也许此刻他们已经到皇上那里参你去了。”
“哼!”风澈手上不自觉的加重力道,梦诗惊痛一声,风澈急忙松开手,自责的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弄痛你了是不是,对不起!”
额头微凉,纤纤素手抚上紧皱的眉头,“我们想要的不是朝夕,不必急于一时。”
“唉!”腰间一紧,收紧手臂,风澈低头看着那一双饱含泪眼的眸子,“我有时候希望你不要那么聪明。”
“那样的我,怎么配站在你身边呢!”
身边的温暖突然消失,梦诗疑惑的看着突然变脸的风澈,“澈哥哥!”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两个月来一点音讯都不带给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去了云府多少次都被拒之门外。后来多番打听才知道你生病了,我心急如焚。”那是的自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毫无章法,就连皇上都多次提醒他为何如此慌乱。夜里常常惊坐而起,担心突然传来噩耗,总是望着云府的方向坐到天亮。
心头的暖意驱散了两个月来的阴霾,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风澈的担忧。当时是气顾飞琳的话,但是冷静下来之后,焉能不知道顾飞琳的心思。只是从天凤宫传来的消息当天晚上就到了她的手里,柳岑派人千里传信,就是要她当心顾家,顾家这些年掌握了不少势力,不止在京城就连边关和西域夺过都有,眼线遍布各地,防不胜防。顾家一心想要风澈这个乘龙快婿,注定是要对付云梦诗的,与其早早的暴露在敌人面前,不如以静制动。她不知道云家有没有顾家的眼线,也不知道身边有没有可信的人,所以宁愿不相见,也不要让风澈陷入危险之中。
风澈怎能不知道其中的危险,他想要保护自己最爱的人,就不能让她过早的暴露在敌人面前,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软肋。
佳人莞尔一笑,落座,道岔,动作一气呵成,对面的人儿无辜的眨巴着眼睛,低着茶杯,浅笑颜夕的看着他。对面的人似乎不为所动,仿佛面前的是一杯毒酒,心里正在犹豫,“怎么,你担心我下毒?”
“哈哈!”爽朗的笑声传来,“咕嘟!”一声,茶水全部下肚,“我的云儿给的东西,就算是穿肠毒药,我也照喝不误!”
“那你可要小心了,这茶水里我可是下了毒的!”
风澈轻笑着取过梦诗刚刚沾到嘴边的茶杯,一口饮下,“如果真的有毒,我宁愿我一个人全部喝下,也不愿你受一丝丝的伤害。”
拳头收紧,鼻子酸酸的,她吸吸鼻子,“谁要毒死你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你不是很厉害吗,会□□,一个小小的云府还能困住你?”
“□□!”仿佛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了,“看来你还不太了解云府,云府虽然没有兵权,但是你千万不要小看了外公,云府的家丁卫兵个个身手矫捷,不要说一般的小贼了,就算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都很难全身而退。铜墙铁壁也不为过的。”
“什么?”梦诗回来之后只知道云府很安全,没想到就连风澈的身手都无法自保。那么,“你以前怎么就能随便出入呢!”
“还不是因为我的身份,那些暗卫都见过我,知道我不会对云家不利,所以才没有理会。”风澈想起这个就有点愤愤的,云迪的这些护卫个个都伸手敏捷,当初云迪给他找的武术师父就已经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了,没想到云府的每个护卫都经过特殊的培训。
“傻丫头!”